“有些话想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凶手给我的直觉是，他要比那个杀害老人的凶手更加的高级。就好似是一个进化版的凶手一般，养老院案里的那个凶手狂妄，但却把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到最后，他仍旧是以最狂妄的方式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至少在苏扬和张行的心里可以想不到，把王跃的尸体盗走有什么用处。但苏扬却是摇头“你手上拿着的是钟鼓分局的尸检报告，并不是我们的尸检报告。不管能不能获得新的讯息，待会儿张队会带我们直接去南江分局，吴老的尸体已经停放在法医鉴定中心了。尸体交给你，我和张队还得重新去一趟养老院。”地面上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但却还是能找到一些因为刀子劈砍身体时，掉落的肉沫。而宋缺的天刀八式，全是以问天灌名，很有黄老之道的风格。徐钢的话掷地有声，苏扬默默点头：“那也就是说，你们让我们看到的这些，只是为了后边的做铺垫吗？也就是说当我们看到还没破的案子，就是找我们的目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