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报批直6直升机方案期间，麦道公司第二阶段投资突然终止，相较于直6改进方案两千万人民币，麦道的投资可是达到了3.5亿美元，这不得不让庄建业认真应对。“主要是腾飞厂的燃气涡轮动力装置完全集中在民用领域，并没有应用到军用，所以……”年产值超过十个亿，妥妥的一个以航空制造为主的大型工业集团。至于这种忽然刮起的林间风，那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真的不值得大惊小怪。这要是一般人，也就就着庄建业话翻片儿了，可老栾是谁，当兵的时候脸皮就厚，现在进入商界，磨砺的都快能当坦克装甲了，于是嘿嘿一笑：“也是，你们还年轻，趁着身体还行再要个孩子，我可听说你们厂计划生育全系统倒数第一，也不差这一个，反正组织上都习惯了。”顾景友也没客气，招呼几位同伴就去了对面那架s—70直升机跟前，一点儿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一般的拿起旁边陆航某团机务维护队的工具，就开始对那架s—70直升机各种折腾。总部首长想找个形容词，脑海转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连侯跃进都能看出是庄建业的算计，总部首长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人又如何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