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片租住区出来的时候,苏扬和张行在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就对了,他的恐惧传递给我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恐惧。而且他坐下后的眼神方向,还有肢体动作,都没有特别大的不对之处,这个人很正常,却又没有正常的很正式化。”审问室里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也能够听的明明白白,张行坐在了那女子的面前,后者原本翘着的双腿在这时也放了下来。“凶手如果真的是为了阻止雕刀镇的雕刻行业发展的话,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些雕刻家们?却要杀了他们的家人,是……因为家人的死去可能会对活着的人产生更大的震慑作用. .........可,每一名死者也一样被弄成了雕像,更对应他们的生肖年与生肖月,作案动机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凶手本身的雕刻功底应该是不错的。”“我什么我,你在法医鉴定室里刚刚没有听到消息吗?咱们公安局内都差点有人闯进来杀人了。”苏扬笑着把那人皮面具给脱-了下来。“然后就是,凶手的作案动机。我记得之前的文字案卷上有写过,凶手的作案动机极有可能是针对于当时镇上的一些政策。当时镇上在大力的发展雕刻技术,也就是说有偏重自然就会形成偏轻的。偏轻着生了报复的心理,残害了十二名当时雕刻家协会的十二位高层及其成员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