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后,苏扬的眉头越是紧皱了起来。苏扬朝着江柔竖起了大拇指来,笑道:“你这是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假设性的情况吧,假设这脚趾头和耳朵凶手只是做了去骨的处理,而真正煮熟它们的是李老爷子对不对?到时候再借用天眼验尸法,去进行反推算出DNA数据是吗?”苏扬作为每一起案件的主办人,他同样也需要很多辅助者们的帮助。比如江柔和张行偶尔冒出来的突发奇想,也比如群里面那么多神探一同发散思维后,所讨论出的重大线索。“呼,那就好。这案子我接触的越是深了,就越是觉得黄维民这人的疯癫程度。不过凭借他的心智,会不会因为精神状况而避免一些刑罚呢?”江柔露出了深深的担忧来。抵达了机场,没有人迎接,也没有准确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