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默默的闭上了双眼，他的脸上全是纠结，随后牙关一咬，道：“好吧，但我不背这不孝之名！”苏扬点了点头：“你当然要回避，只不过之前的每一次你都是立即回避，为什么今天你在这里停了那么久才想到走呢？你的心里面不确定我这次来的目的，所以你想知道我的目的。当你知道了我的目的之后，你才开始着急要走了是吗？”站在墓坑之中，似乎也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之处。墓坑还是很干燥的，四周都有用石灰填充。踩了几脚地面也很踏实，不像是有地道机关似的。苏扬点头：“这案子的个中厉害关系我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但现在不是去感叹的时候。算了，我这时候也懒得去看家属了，让张行去负责调查吧？受害者的身份虽然还没有全部弄清楚，但多半还是和盗墓有关。不管是徐岩还是辛小良，他们都是正规考古部门的人，私下里的盗墓行为他们不可能对外公布的，所以这件事情他们家属了解的可能性也是很小。”乔三笔亦是如此，甚至于琴灵是他早早就勾搭上的也不一定，他们之间或许没有中间人，都是同样有可能存在的。整个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座位上坐着的也是各种头头脑脑。一边起身，一边拍着手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范老先生好一个力大无穷，好一个微风不减当年呐！”